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了下来。
我见程程把妙妙拉起来喂她吃饭,便套上件羽绒服走出了木屋。
望着四面黑暗的森林,只有木屋的窗户透出几束烛光。它犹如一艘小船沉在这黑海之中。
我呼出口气,白色的哈气吹出去很远,温度骤降的厉害。我把羽绒服的帽子带上,坐在了门前的木桩上。
九斤走出木门,从窗台上摸了把雪花塞进我后背的羽绒服里。我一个激灵站起来,抄起地上的白雪就扬了过去。
我俩打闹了一番,都坐了下来。借着窗户散出来的光看着这空中落下的雪花。
我扭头盯着九斤问:“你右耳朵上的耳钉呢?”
九斤用手接着雪花说:“陪着玉台呢。”
我拉了下帽子:“进屋吧,有点冷了。”
九斤坐在石头上递给我支烟:“陪我会,聊聊。”
我又坐了一会问:“你想家了吧。”
九斤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想了,当初他们要我待在家里帮忙,我不愿意,想出来走走,这一走就是两年多。本以为还能走的再远些,没想到又绕回来了。
我点点头:“我听王叔说你父亲很有权势,你妈是做什么的呢?”
九斤拍了拍肩膀上的落雪:“她是个投资商,继承了我外公的事业。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