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着急大喊着:“别乱动,现在把它已经逼到了没人的角落,别让它在冲过来,它跟个猴子一样,想办法找东西包住它,控制住它的行动,在整死它。”
雯雯抱着宝宝赶忙用手指指着自己坐着的沙发套。
心澜和九斤二话没说,扒下沙发套就冲了过来,黑妞跟在后面举着大锤就在天花板附近来回的晃悠,试图阻止孩童丧尸通过天花板在冲回沙发前。
我们还是低估了它身体的柔韧性,三个人冲向了它,它竟把上身向后弯曲成90度,双手拧住身子躲过了九斤与心澜的布罩。随后身体落下后紧贴地板又滑向了沙发,此刻沙发上的雯雯与妙妙都抱着宝宝向我身边靠拢,我用右臂把她俩拦在身后,右手举直斩马刀,忍着剧痛,双脚猛的一蹬腿,飞身插向了它,斩马刀毫不费力的捅入了它的胸膛,将它钉死在了厕所门上。我的身子也卡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中。九斤与心澜举着沙发罩便套在孩童丧尸的头上。
黑妞喊着:“让我来,说罢一个助跑,举起大锤猛砸这团烂肉,直到沙发罩下的脏血流到了车门口,才被大成子拦了下来。
老猫在对讲机里吼了句:“小心,都抓紧。”话刚说完,车身突然一晃,车头向下栽去,我们都被摔在了门前。好在那团烂肉还被刀钉在厕所门上。
两秒后,车子平稳落地,后舱内被刚才的震荡一片狼藉,我忙爬来起喊着都没事吧,还好几人都只是简单擦伤。
厕所门响起了散乱的锤门声,我扶着栏杆走过去将斩马刀拔下,李福生撞开厕所门跌跌撞撞的滚了出来,还来不及说话。老猫拉开车门跑上房车喊着:“赶紧走,后面的尸群追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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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起地上的刀鞘,拄着走出门口,望了眼门外,这是条枯竭的河道,满地都是拳头大小的花岗石,而车顶正上方是座断桥。
老猫在车厢里边收拾边骂:“这怎么还有座断桥啊,哪个狗日的淦的。”
李福生窝在地板上,捂着肚子,苍白的脸上已经没了血色,他笑了笑,咳嗽了声:“是我...是我自作孽不可活...是我让李广禄炸断的大桥...咳咳......白天来找你们的时候,广禄说不让我炸,但我怕定城的尸群追上来...还是炸了,咳...咳...我真是活该啊,真他妈不是人......害死了自己的儿子...咳...又害死了自己。”说着展开腹部的羽绒服,肚子上的刀口还在潺潺的向外涌着黑血。
看伤口大小是斩马刀的刀口,究竟是我捅的孩童丧尸时伤到了他,还是车子跌落时他自己撞上的,我也不想知道了。老猫听完也没搭茬,帮着妙妙他们开始背着包往下走了。这时桥下也开始向下掉落丧尸,大成子和黑妞站在车外掩护着心澜和雯雯下车,黑妞喊着车上的我:“快走吧,哥,来不及了。”
李福生那双浑浊的眼球突发出一束光亮,他对着我说:“你把冰箱里的C4给我吧。你快走吧。我晚上想了很久,在批发市场的时候为什么不是我引开的尸群,是我太懦弱了,我为了自己活命连儿子都没了啊,我现在就是个绝子绝孙的人了,现在我也快要死了,让我办成点事吧,就当为我为下辈子积德行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