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妈妈吃惊的说:“是那个吴什么的那个人吗?真能给这么多?那合适啊,明天咱们就送过去吧。”
梁子爸爸有些面露难色的说:“我就怕咱爹不干啊。”
梁子奶奶拿勺子蒯着海兔说:“他有啥不干的,晚上你们多陪他喝几杯,哄迷糊了,连夜你们就把梁子带走。”
三人把桌上的海鲜吃了个干净,就这样一拍即合,决定了梁子的一生。
此刻的元虎还带着梁子在院中打着长刀。梁子奶奶走出正屋出来刷大灶锅,她对着元虎嘲骂道:“敲,敲,敲,你个老壁货就知道敲,敲了一辈子了,也没敲出几个钱。现在又让傻孙子跟着你敲,我看你们俩能敲出个什么来。”
梁子奶奶边骂边把刷锅水泼向当院,一阵寒风吹的她有些头晕,她扶着门框走回东屋休息了。
元虎打完了老五家要用的铁链,他擦了擦汗问梁子:“大宝子,饿不饿。”
梁子蹭了下大鼻头上的汗珠:“爷爷,你饿吗?”
元虎扔下破布起身说:“爷爷给你蒸点窝头去。”
元虎从里屋橱柜里取出个瓮盆,走进东屋想蒯点棒子面,进屋就瞧见梁子奶奶窝在炕角,全身颤抖着,元虎也没搭理她,蒯了几勺棒子面就去了中厅和面,听见西屋梁子爸妈在炕上小声嘀咕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