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揽着我的胳膊这时开口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陈开诚借着火光看向妙妙:“你?我不认得。”
妙妙眼睛有些红了,她说:“我叫钱妙妙,钱舒堂是我爷爷。”
陈开诚大惊失色,他左右看了看这圈人:“妙妙,你爷爷他...。”
妙妙的眼泪已经涌了出来:“爷爷就是被你们搞出的丧尸逼跳了崖,我现在真想一刀剐了你。”
妙妙说着说着眼泪再也止不住了,趴在我肩膀上嚎啕大哭,我揽过她抱在了怀里。
陈开诚看着妙妙的哭状,顿时老泪纵横:“我就是个罪人啊,千古罪人。”
九斤看着陈开诚这副模样有些心烦。怒声喊道:“行了吧,别跟我这抒情了,你们陈家人肚子里面一万多个心眼子。”
“装什么装,你现在就告诉我们怎样才是最安全的。”
陈开诚抹去眼泪,他走到妙妙和我身前低头说:“对不住了,孩子。当初我真的以为它们只需要动物实验提取蓝液便知足了,没想到最后会演变成这样。”
“如果你们不解气,可以现在就杀了我。”
我见妙妙已经哭成了泪人,几近昏厥,我冷冷的说了句:“你走吧,明天你来找我们,我们在聊聊。”
第二天早上,我们简单吃了些干粮,杨开诚带我们去了他的住所。
这是山顶的观风台,后面有一间看护果园的白色房子。
我们推开门,屋里堆满了各种书籍,门对角是一张树枝搭成的木床,除却简单的洗刷用品,再别无它物。
我纳闷的问:“你不用吃饭吗?”
陈开诚坐在木床上说:“也吃,这林中还是有些野兔和狍子,我注射过奴工剂,一周只需进食一次生食,便可维系身体运作。”
我继续问着:“你知道那种天上落下的黑蛋这几天开始向外跑怪物了么?”
“我知道,也遇见过,但是我有些不明白,我还是带你们去看看吧。”
他领着我们走到了山的另一侧。
这里漫山长满了紫藤,地上都是腐烂变黑的树叶。
陈开诚让我们看着,他径直走到颗樱桃树后,扒开已长成幕布似的枝叶,几颗黑蛋立在地上。
陈开诚距离我们大概30米,他回身冲我们摆摆手。紧接着用力的按压黑蛋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