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但有人试用了,他们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争着抢着要改灶。
他们一开始就打出免费的旗号,果然有人想试吃一下螃蟹,赵小品一行人保质保量地帮这家人改进了节柴灶,柴火扔进灶膛里一烧,又省柴又高效,出来的烟还一点不剩地往屋外排走了。
一炮而红!
冬天里买柴价钱可不便宜,况且一口灶用下来几十年没问题,赵小品他们开的价钱也不高,算下来妥妥的改进一下灶台更为实惠。许多人有学有样的,都让赵小品一行人去改灶了。
在回福建之前,这些人总算有些活干,赵家人们不计较生意大小,一心只为了自己的口碑,螺城师傅虽然日子过得清贫,口碑却是越来越好一直受人敬重的原因。
蔡门出事之后丁谓家里许多事情陷入了群羊无首的境地,凡事都需要一个做主的,丁谓短时间内也不可能会提拔一个外人来做管事。
对他打击最大的是蔡门这个跟了他十几年的自认是老心腹的管家深深地出卖了他,能遇到几个梁川这样的?有巴结价值又有能力的人?
笼统人心也好,管事需要也罢梁川这几天还真是尽心尽力地呆在丁府当中,丁谓不看僧面看佛面将梁川叫到了自己的书房当中。
这几天丁谓的心情不好,梁川即便是有事也不会直接去找丁谓,生怕触了他的霉头自己倒大霉。
“三郎多亏你的设想八座大殿如今方能按期完成,这不世大功老夫有机会一定跟太后她老人家好好说一说。”
丁谓说到刘太后的时候语气不波,但是满眼盯着梁川,就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点端倪倪,印证自己的猜想没有错。
事实上梁川并不知道刘太后这尊老佛爷与他有关点干系,他听丁谓这样说的意思最多就是跟他客套一下,他一介小人物讲到老佛爷跟前是折他们自己的身价。
梁川竟然无动于衷!
这份定力看在丁谓眼力更是对梁川青眼有加了,你小子都对人家女儿抛媚眼了现在还在装不认识,要是你激动我还以为你是装出来的,现在不正是莫认了吗?
“丁使言重了,小人本分而已。”
“三郎先前你与我讨一块地,有没有看上的,东华门至汴河大街上的空地随你挑,有人敢说个不字你直管与老夫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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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梁川也不矫情,打蛇随棍上顺坡下驴立即说道:“丁相,实不相瞒,汴河大街那块地与我极有缘份,我也是中意已久,只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那里将来是运送废渣的枢纽,只可等到来年开春以后废料全部运走才能动土,只怕到了那时许多人都眼馋这块宝地,小人我无权无势只怕会惹来一身麻烦。”
丁谓因为丁昭华的事几日来都没有提笔写字。练字是一项沉稳的功夫,今日丁终于提起笔,原来的笔锋稳健,听到梁川的诉苦陡地凌厉起来。
“只管开工,河道让它改道便是。”
丁谓做事的风格一向如此,要是他也讲清正廉洁的话就不能称他是奸臣了,他要的是利益最大化,这种无形的马屁正是太后与他所需要的。
梁川激动万分:“谢谢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