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营在未没落前就有数万将士,容纳京城的是这十余万人自然是可以的。
除了在地图上推演可能出现的战况外,洪承畴指挥着十余万人演武,一时间整个京营之中喊杀声震天。
虽然不能使用真正的兵器,但真的是拳拳到肉,棍棍出声,军医们都忙的直不起腰来。
“就这一点训练就喊累?”
“现在累一点,到了战场之上保命的机会就高一些!”
“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地雷营,速度还要再快一些,一刻钟内必须将两千颗地雷埋下去,并且恢复原样!”
“车营,跟你们说多少次了,宁可慢点,也不要慌,你们这个样子会害死后面的将士的!”
“飞雷炮营,一旦动用你们,你们只有三十息的时间,你看看你们现在这速度,能在三十息之内发射五次以上吗?”
……
洪承畴的怒斥声在京营各校场内响起。
各营主将们被骂的狗血淋头,可军士们却是训练的热火朝天。
不仅京营的校场内如此,其他地方也是差不多,天津海边的镇海卫、诛夷卫等两卫测试着
因为他们知道,这很可能就是大明对外的最后一次大规模征战了,杀一个敌人就多一份赏银,就多一分晋升的机会。
错过这一次,以后这种机会就遇不到了,这个时候累一点算什么?
在将士们热情似火的训练中,每日有内阁盯着涉及到的各部的进度表,一切都按照既定计划推进着,崇祯却是清闲了下来。
转眼间,时间到了三月初,整个京城热闹无比,大街小巷随处可见背着书箱读书人。
这些人有须发皆白的老者,有年轻力壮的中年,更有神采奕奕的青年。
他们或高谈阔论,争的脸红脖子粗;
或低声私语,眉头紧皱;
无他,因为再过十天就要会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