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师父。”

唐曼把衣小蕊叫回来，感觉鲐背那边不太对，正量一直差位，团长也是急了，竟然不管唐曼的死活，玩了这么一招儿。

吃过饭，唐曼让衣小蕊跟着唐曼到后院看那上出来一部分的妆。

“师父……”

“怎么了？”

“这妆看着特别的舒服，似乎有着喜悦，像清清的河水，早晨开着的花儿一样。”

“确实是，这是魂妆，离魂而妆，这十三妆要完成，很难。”

“师父，唐妆已经是达到了极致了，您这是……”

“你上好你的妆就行了，我折腾这些妆，也不定是好事儿，我为了鬼市。”

“我觉得您应该放弃，鬼市自有鬼市的命运。”

“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在那边呆着的时候，我感觉鲐背不太对，似乎在做着什么，正量似乎有了偏差，自然我是在这几天才感觉到的。”

唐曼没说话，出了妆室，到前面喝茶。

看来鲐背那边确实是改变了方法了，这绝对的不是好事儿。

有一些事情，往正路走，当走不通的时候，会有一个反转，往反方向去了。

就是正量在达到一个极致的时候，是往负量走的，而负量，达到极致的时候，不地往正量走，这些就是纠缠的原因。

唐曼知道，事情已经坏到了极点了。

唐曼也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走。

第二天，老恩快中午的时候来电话，说去角楼。

唐曼不想动，但是还是去了，她有一种疲惫感，似乎一切都没有尽头一样，这样下去，会不会有一个好的结果，唐曼也不清楚。

唐曼过去，那天有沈宅的那个男人，竟然也在。

“小曼介绍一下，端木清心。”

端木清心，复姓，名清心，看着可不清心。

五十多岁，个子不高，团长的伴事，可以见到团长的人。

“不是说，团长谁也见不到吗？”唐曼问。

“现在这个时候，没办法了。”老恩说。

喝酒，唐曼少说话，到现在关于幽灵的事情，鲐背并没有给唐曼一个解释。

“唐曼，关于幽灵的事情，我给你一个解释。”端木清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