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富商说的都是顾及颜面的话,林子易也不客气了,“少废话,想来你也做过伤天害理的事,要是不怕被查的话,那你就尽管带走!人,我是要带走的,你要是不放手,那只能把你办了,本官再去找人!”
听到林子易这话,富商开始犯难了,来的路上听到那几个官差说,这件案子,一个少年人立了大功,应该就是这个官差了,心中挣扎了一下,“小民花了五两银子!”
林子易从衣袖里拿出王大德给的银子,又从怀里摸出花生黄豆,凑足了五两给了富商。
富商接过银子,掂量了掂量,心中一笑,只多不少,能有六两呢!随后,他眼珠子一转,猛地一拍脑门,“哎呀,瞧小人这笨脑,把宴请宾客的钱给忘了,统共十两!”
“大人,这钱不够啊,你看……,嘿嘿!”,富商把手摊开,谄媚地笑了笑。
林子易正准备带着霞儿姑娘离开,听到这话,看到富商奸猾的表情,有点没反应过来,这什么情况?讹人讹到官差头上了!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怎么?自己长的是一幅欠讹的脸么!
嘿嘿?林子易皮笑肉不笑,你再嘿嘿一个,伸手抓过富商手里的银子,抬脚把对方踹倒在地,敢讹我,上一个人讹我一个绿豆,还了一个花生,反了你了。
富商没想到林子易说打人就打人,哎呦一声倒在了地上,林子易把王大德给的银子收起来,把剩下一个黄豆一个花生往地上一扔,“就这些了,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本官滚,你那宴席本官没动一筷子,还想让本官掏钱,反了你了!”
说完,林子易对着霞儿姑娘说道:“你失踪多日,本官担心云儿也遇害,就收留了他,你同我回去,与他见上一面,了却他心事。”
“小女子,多谢,多谢大人搭救我二人!”,霞儿姑娘声音灵婉动听,不过此时感激涕零,话不成句,施礼之后跟在林子易身后,拿着手帕偷偷地擦拭泪水。
“大人,云儿近来可好,奴婢被那富商囚于家中,今方得复出,心忧云儿却无能为力!”,心情稍稍平复,霞儿才开口林子易。
“云儿无事,你且安心!”,林子易看了看霞儿,发现她身上还有值得典当的首饰,就说了一句,“见了云儿,你们去留随意,本官不做阻拦!”
回到家,林子易敲开院门,喊了云儿一声,“云儿,来,你看我这是何人?”
说完,林子易横跨一步,把霞儿姑娘让了出来。
云儿正在帮翠儿纺线,闻言扭头看去,看到霞儿,脸上里面露出笑容。小孩子是藏不住喜悦的,云儿放下棉团,飞奔着跑到霞儿姑娘面前,扑进霞儿怀里,“小姨娘,小姨娘,你回来了,呜呜呜,云儿好想你,好想你啊!”
林子易伸手拍了拍云儿的肩膀,指了指院子里的石桌,笑着说道:“你二人好好叙叙旧,要是无有去处,就先住下,等想好了去处,去留随意!”
林子易多次强调去留随意,是有点撵人的想法,这个院子并不大,就三个里室一个堂屋,夏儿姑娘要是留下了,他就只能得和云儿这小子一起睡了,这床太小了,两个人有点挤!
“多谢大人!”,初来乍到,又是寄人篱下,霞儿心里颇为忐忑,不过她久经风月场合,知道察言观色,发现林子易没有不满的神情,才放下心来,拉着云儿来到石桌前,开始嘘寒问暖,询问近况。
“翠儿,随贫道出城砍些竹木!”,林子易想到还得砍过年用的爆竹,来到翠儿面前说了一句,就去灶台旁把柴刀拿了起来。
翠儿闻言站了起来,把纺机小心翼翼地收好,她心里可是十分宝贝这个纺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