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识到,这次去接王海出狱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任务,更是一种责任和义务。
虽然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王海,但我知道,我们必须要尽力弥补过去的错误,给王海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等下去监狱接上王海,如果他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或许,可以一次性给予他一笔可观的赔付,让他和我们公司彻底做个了断。
如此一来,我们公司便不再对他有所亏欠,而他今后从事何种职业,也将与我们公司毫无关联。
毕竟,王海已在狱中度过了十余年,而我们公司也悉心照料了,他的妻子女儿长达十余年之久。这已经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
当然,如果他拒绝接受赔偿方案,那我会重新考虑是否,要在公司内为他安排一个合适的职位。
“小陈,你对此有何看法?”悦如姐目光凝重地盯着我,认真地询问着我的意见。
“哦!悦如姐,我完全听从你的安排。你认为应该如何处理,那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办吧!”我面带微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唉!这个臭小子,如今你已是公司的副董事长,所持有的公司股份甚至超过了我,职位也比我高出一头。
“而且,你还是公司里的法人代表,关键时刻让你表态了,你却当起甩手掌柜了?”
悦如姐,我觉得你考虑事情比较全面、到位,我比较认可你的想法。
所以……
“小陈,你小子就给我戴高帽吧!”悦如姐笑着瞥了我一眼,,无奈的摇摇头说道。
北新区北郊监狱距离南郊区三十几公里,我和悦如姐开车穿过北新区市区,来到了北郊监狱大门口。
监狱门口,两扇厚重的铁门紧闭着,给人一种压抑和威严的感觉。
铁门上方,挂着一块醒目的牌子,上面写着“监狱”两个大字。
门口两侧,站着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察,他们身姿挺拔,目光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监狱门口的道路狭窄而冷清,很少有行人经过。
偶尔有一辆警车驶过,打破了这里的寂静。
监狱的围墙高耸而坚固,上面布满了铁丝网,让人望而生畏。
在监狱门口,你能感受到一种沉重的氛围,这里是法律的最后一道防线,也是罪犯们失去自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