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废话不多说。”丁老木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你继续记得那扈四,也是知道他是盗门的吧?那我要告诉你的是,扈四早在出墓的第二天,就被人发现摔死在井里了,他手上的镇煞玉被人偷走不知所踪。”
“我怀疑这扈四的死,是冲着你来的。”
扈四死了?
我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这扈四长得五大三粗的,那一身的格斗防身术十分厉害,要不是他无心杀我们,估计我与桑生都得死在那地下古墓里。
竟然就这么死了?!
“是乾门的人干的么?”
丁老木眉头一皱,摇了摇头,“还不确定,不过我觉得,十有八九就是。只听说是这扈四晚上喝醉了酒,一不小心栽进井里头摔死了,因为他没有家人,尸体也就给草草地火化了。”
“万一要是乾门的人拿到你爷爷的镇煞玉,那便大为不妙了。”
丁老木脸色越发阴沉,提起这乾门中人时,脸上满是不屑。
洞盱村就在半山腰,离山脚并不远,走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我们便到了山下。
大老远便看见一辆黑色的面包车正停在山脚湖边,几名身形壮硕的中年男人正围在湖边,不知在做什么。
这些人,是乾门的人么?
这几人十分敏锐,我们才刚走过去,他们就转过身来,一脸警惕地望着我们。
为首的中年男人是个戴墨镜的壮汉,他先是扫了我和桑生一眼,这才落到丁老木的身上,笑着握了握拳,语气却不是很客气,“原来是丁老哥,久违!久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