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对何倾说的。

“你也该看得出他命里有此一劫。”

沈缪正色看向何倾：“为何还要……”

沈缪话没说完就被何倾沉声打断：

“如果照你这么说，那他现在应该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不是吗？”

听出了何倾语气中的冷绝，沈缪手扶方向盘开车，沉默片刻继续道：

“你铁了心非要救他？”

何倾沉默以对。

“为什么？”

沈缪继续追问。

“什么为什么啊？”

小汤圆听不下去了，插嘴道：

“凡尔唐真的是个大好人！倒霉鬼差，虽然救唐唐这件事跟你的本职工作业务是冲突的，但是，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吧？”

“我是鬼差，不是活佛。”

沈缪冷沉了声音看向小汤圆：

“而且，你知道要救他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

小汤圆语塞，他自然是不知道，只得茫然看向何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