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青青她？”

“死了。”

何倾语气冷漠：“正如你期待的那般。”

王恒娥皱眉，脸上浮现出复杂的情绪，最后才缓缓转变成了哀伤难过：“死了？死了……”

曾经在自己怀里，那个一点点大，粉嘟嘟的，小脚嫩嫩的，自己一抱闻到奶香就哼哼唧唧的肉团子，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王恒娥听到何倾说“死了”两个字之后，这么多年都不曾浮现过的记忆中曾经的那些画面瞬间又都涌了出来！

不可控制！

泪水溢满了眼眶！

为什么会哭，王恒娥也不知道，自己不是很讨厌她的嘛？

“如愿以偿，也会哭？”

何倾拧眉发问。

“我什么时候……”王恒娥哭得越来越凶，大有要背过气去的架势：“我什么时候巴望着她死了？我可是她妈！我……”

王恒娥话没说完，抽泣起来。

“你这么没用，怎么还不去死？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地是个女娃？哭，哭，就知道哭，哭死得了，也不知道老娘哪里欠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