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月表情有些难看:
“本来我和我家那口子都以为就是简单的工人生病而已,没想到,连着一星期,每天夜班都有一个工人病倒!”
“当时我们还以为,厂里出现了什么流行病,又是烧醋,又是消毒的……可是根本不管用。而且很奇怪的是,只有夜班上班的工人的有这个问题,上白班的都很正常。”
“没有生病的。”卢月皱眉继续道:
“可是,那几天厂子里工人都人心惶惶的,请假,旷工的,辞职的,还有那些生病说胡话的,我和我先生都焦头烂额心力交瘁!”
“那段时间生产量跟不上,货也未能如期发给合作方,又赔违约金,又装孙子道歉,还有一帮人心惶惶的员工要哄着,TMD,真难!”
卢月想了想又道:
“因为出现这样的情况,我们也只好把本来二十四小时全天开的机械,调整为十二小时,取消了夜班。全都上白班。我们把能承接的业务单量也都削减了一半。”
“只能保守进行,可是……保守是保守了,盈利进账也跟着保守了。现在都入不敷出了!何大师,只能拜托您了,您可千万给想想办法。”
卢月说的真情流露,就要上前抓何倾的手。
何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