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套针法还是专门为青衣所学,大夫说青衣天生不足,晕厥会是常事。
以往,只要扎上针不一会儿,青衣就会悠悠转醒,这次针都拔出来一会儿了,青衣还没有醒的迹象,慕轻晚不由得有点焦急,难道是这次被她气得太厉害了?
她掐着她的小脸喊,“青衣,青衣,快醒醒。”
针灸术加上她独有的掐术,效果还是很不错的,青衣终于缓缓醒来,只是脸色不太好,“小姐,大晚上的你打扰我睡觉干嘛,你不困我困着呢,我可是干了一天活了。”
院子里除了通往房间的小道,长满了杂草,青衣薅了一天草。
秋天的草表面看着青绿,骨子里却是早已经干枯,枯且j坚韧,难薅的很,她的手都勒出了几道血口子。
原来是累睡着了。
“好好,你睡吧睡吧,我不吵你了。”
慕轻晚松了口气,终于没人拦着她了,也没人在她耳边叨叨叨了,真好!
她走到门口看了看天空,又返回了屋内,“算了,这么久,黄花菜都凉了,还是洗个澡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