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了挑眼皮,搓了搓细白的手指,又喝了一口茶,低声问,“这种事外人怎么能帮的上?”
一个男人不要一个女人,总不能硬塞了去。
赵婉儿跟个妖精似的缠了他这么久,他都不为所动,或许这个男人有些男人的隐疾,不然那一声声让人欲想连篇的低吟猛叫,他又如何能抵挡的住。
“或许他根本不行。”
慕轻晚下了定论。
她信男人可以不爱,但不信不做。
赵婉儿这样的,但凡是个正常的男人,谁能把持的住,不摁在身下弄个半死就不错了。
慕轻晚喝掉最后一口茶,起身打了个呵欠,送客,“我会当今天没见过你,更没有听过你和那男人的事。”
“不是的!”
赵婉儿又要去抓慕轻晚的手,想了想最后扯住了她的袖口,不放。
重复,“不是的。”
“不是你说的那样,他很正常,只是不想要我的身子,他还是嫌我脏。”
慕轻晚不解,她又没试过,怎么这么肯定?毕竟这种事儿哪个男人也不会往外说,何况是他那样的身份,或许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弄了这么多女人进来当摆设。
“韩姑娘刚来的那些天,我见过她的手臂,上边有守宫砂,现在,没了。”
“那又说明什么?”慕轻晚重新坐下,裹了裹身上的夹袄,冬天真是要到了,穿这么多都觉得有点冷了。
但她想继续听下去,毕竟真人真事比话本子中的要鲜活许多。
“如果不是他,还能是谁?他不会允许他看上的女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失了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