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不屑于这样的装模作样,但此刻也着实没有什么好办法赶走眼前的男人。
谈什么?谈个屁!
昨天她可是想跟她他好好谈谈来着,结果的结果,就是她躺在了这张豪华的大床上,浑身是伤,差点没让人弄死!
这是萧衍第一次看到这个女人“女儿样”的模样,这无赖耍得着实不怎么高明,却也还是有些好笑的。
恰好楚青又在外面催促,萧衍起身,决定暂时先放过这个女人。
“有些账,早晚都得算,慕轻晚,等我回来。”
萧衍终于是走了,慕轻晚琢磨着他最后那几个字,怎么琢磨怎么别扭。
等他回来?
屁,谁等你回来!
慕轻晚捂着被撕碎的里衣下地,拉上窗帘后,又回到床上躺着,本想脱去身上的衣服的,上边都是那可恶男人留下的手印,恶心。
后又放弃了,这衣服虽然被那人扯坏了,好歹还能蔽体,除此之外,她根本没别的衣服可穿。
房间里有一个衣柜,她打开看了,倒是有几件衣服,清一色的男士服饰,想必是萧衍的,她可不想穿他的衣服,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慕轻晚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重新躺进被窝,经历一场生死之战后,只觉得累,此刻她什么也不想琢磨,受了伤,到底还是虚弱了些,不一会儿便又睡了过去。
楚青驾着马车,百思不得其解,他家爷怎么有点奇怪,王妃受了伤,宠妾摔断胳膊,摊上这么倒霉的事儿,他还有心思笑。
楚青摇摇头,都说女人心思难懂,他家爷的心思更是难懂!
他在马屁股上抽了几鞭子,马儿便嘶叫着飞奔而去。
车厢内,萧衍盖着一件白狐斗篷,眯着眼打盹,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让那种本就俊逸非凡的脸,又添了几分惑人之感。
慕轻晚再次醒来,天色已经渐黑,这一觉睡得格外沉,她动了动身体,感觉已经舒适了很多,身子也比早晨那会儿轻盈了许多。
她低头检查了身上几处伤口,除了被萧衍重新摁出血的那两处,都已经开始结了薄薄的一层痂。
“这伤药倒是真不错,有机会跟那男人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