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沚见萧衍不说话,韩沚又低低地叫了一声。
萧衍回过神来,轻轻地在那双漂亮的手上拍了几下,忽视了她话中的重点,慢悠悠地开口,“既然伤口疼得厉害,沚儿何必把王妃过来呢?她那人无情无义得很,从不懂得体贴关心别人 ,跟本王说说,你叫她过来干什么?”
萧衍的视线从她的手上,移到韩沚的脸上,一双眸子犀利如刀,直直地割破她的瞳孔。
她颤栗地回望着他,忘了话说到了哪里。他还从未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冷,她感觉全身都很冷。
便下意识地抱紧了胳膊,一只手好巧不巧地搭在胸口的伤口上,隔着外衣,还能看到点点血迹,方才忘了让大夫换药。
过了片刻,韩沚终于喘出一口气,男人已经站了起来,正用温柔的眸子看着她,仿佛方才只是她的错觉。
她没敢接他的话,沙哑着嗓子开口,“王爷这是要回去了吗?”
不待萧衍回答又道,“沚儿刚好也想睡会儿,伤口太疼了,睡着好一些。”
说着还不忘福了福礼。
萧衍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嗯,那就好好休息休息,别太激动,激动容易留疤。虽说沚儿这张脸留下个疤也还是会非常耐看,但怎么也不如没有。”
萧衍终于出了韩沚的屋门。
他背对着她,没有看到她因为激动愤恨而紧紧攥着的拳头。
待出了院子,楚青不知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问,“爷,搞定了?”
萧衍脚步不停,一边走一边斜了他一眼,“怎么,看起来你好像挺兴奋?”
楚青忙垂下头,立刻澄清表态,“没有没有,属下不敢!”
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想着是,爷不兴奋吗?不是很想看王妃和人打架吗,如愿了不兴奋?
但不他敢说,怕被罚掏茅厕的屎,臭死了,还都冻得邦邦硬,凿一下崩一脸屎冰碴子。
又凉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