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轻晚被迫蜷缩在萧衍的臂弯中,顺了一会儿气方才歇过来,真胳膊真腿地干架比杀几个人还累。
她稍微歇了一会儿,等有了点力气后,便把萧衍推到了一边。
萧衍也的确有点累了,也就由着她去了,只是依然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两人都没有说话,并排躺在床上,这一架打得时间不少,烛台上的蜡烛已经燃尽,屋内黑乎乎的, 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外,就只剩下屋外的呼呼咆哮着的风声。
冬季就是这样,动不动就刮风。
慕轻晚静静地听着风刮着屋脊发出的嘎吱声,也懒得再张嘴赶人,他那模样摆明了是不会走了。
刚才身上出了一身汗,歇了一会儿汗落了下去,身上凉得很,她拽过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侧着身眯着眼强迫自己去睡,就当身边躺着个苍蝇好了。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慕轻晚有了睡意,刚要迷糊,身侧的男人却开口叫她的名字。
“慕轻晚!”
她没答应,假装已经睡着了。
他又叫了她一遍,一双手倒是很老实,身子也没有动弹,依然躺在原来的位置。
慕轻晚仍然没有答应,还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是以告诉他,她已经进入熟睡状态。
或者她根本不想与他说话。
显然男人不是那么好糊弄呢,不管她吭不吭气,还是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慕轻晚,陪我说说话吧!”
他从未与她用这样的语气说过话,仿佛此刻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王爷,而只是一只没有长满羽翼的小鸟,扑闪着翅膀想得到别人注意。
竟然还带了那么一丝丝祈求的味道。
可这又怎么可能?
莫名的,慕轻晚动了动,迷迷糊糊地问,“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