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任她喝,任她说。
“王爷伤心,其实我也伤心,我的爹也病了,病得我都不认识了。”
“王爷的爹是中毒,我的爹的病却不知道咋回事......”
她叨叨地说着醉话,说几句,喝几口酒,一直喝到坛子见了底儿,又倒了下去。
酒连喝再撒,她身下的被子已经湿了一片。
萧衍抱起她,想着她最后说的话,“萧衍,我已经很难过了,你能不能不要总来招惹我。”
梦呓般的低喃,又说得那么坚决。
他嘴角荡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
正值黄昏,夕阳染红了天边,撒着金色的光,五彩斑斓煞是好看。
萧衍抱着慕轻晚走在霞光中,犹如晚秋时节的画中人。
酒窖离慕轻晚的院子有一段路程,他抱着她穿过大半个王府,路过她的院门口时,脚步一顿又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跟在萧衍后边的楚青捏着把汗,方才他已经禀告过,韩夫人正在他的院子里哭哭啼啼地要见他,他还嗯了一声,怎么地就不把王妃先送回去。
一看,他就是要把人抱到他屋子呀,这不是诚心刺激人吗?
要跟王妃恩爱,这一点问题都没有,但低调点不行吗!
女人善妒,女人善妒,女人堆里摸爬打滚多少年了,这点道理又不是不懂!
哎,真是让他这个做属下的着急啊,一会儿可咋整!
听见脚步声,正在檐下站着的韩芷飞快地朝着门口奔去,“王爷,您回来了,妾身等得您脚都冻麻了!”
萧衍抱着女人不慌不忙地往院中走,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他感受着她的心跳,就那么旁若无人地往屋内走。
路过呆愣在原地的韩芷身边时,他脚步稍微一顿,侧了侧头,说道,“冻麻了,就回去烤烤。”
韩芷看着萧衍抱着怀中的女人进了屋,听着他那不带丝丝感情的话,小脸霎时变得雪白雪白,直接瘫在了地上。
楚青长长地叹了口气,“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