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享受着她的热情,从而更加的疯狂。
恨不得把她揉进他的骨血里。
不像往常一样说些肉麻的话,这次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掠夺。
最后慕轻晚都求饶了,“萧衍,我不行了,你也节制点,还受着伤呢。”
然而慕轻晚的这番话却像给他吃了媚药般,让他又是一阵折腾。
最后,待实在没什么力气了,他抱着她说道,“不多弄几次,万一死了就亏大发了。”
萧衍没说谁死了谁亏,慕轻晚也没有接他的话茬,她如同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中,抚着他背脊上的那些旧伤想,他说的对,他要是死了,她也挺亏的。
小主,
两人相拥躺着,满身的汗弄得床上都湿乎乎的,慕轻晚想起床洗一洗根本起不来,萧衍的手臂紧紧地禁锢着她,问道,“为什么不走?”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疲惫,还带着一丝别的东西。
慕轻晚闭着眼回道,“你是说去乌水村?我又不傻,我要去了,被人趁机跟上了,我之前的功夫岂不是都白费了。”
萧衍在她的耳垂上亲了一口,“若是之前就已经被人盯了呢?”
慕轻睁眼斜了他一眼,“王爷会让人有那个机会吗?”
她在前面遮遮掩掩的,这家伙就派人在后面紧紧盯着,她本以为自己三拐五拐的又是乔装又是易容的,就是有人跟踪也得迷糊了,却还是被他跟个明明白白的。
想想就来气。
关键怎么连沈泽也没发现?
一个念头闪过,难道?
萧衍摁住她的唇又亲了几口,霸道地道,“在我的怀里不准想别的男人!”
慕轻晚半眯着眼瞪他。
“阿晚这是什么眼神,你敢说你没想?”
“说,你为什么让人啥跟踪我!”慕轻晚瞪得更狠,反问。
看她气呼呼的,萧衍也就不再藏着掖着,又紧了紧手臂,在她耳边低语,“我怕万一阿晚遇到坏人有什么三长两短,只有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才能心安。”
以往听见他这么说,慕轻晚只会觉得这人如此的轻浮,胡说八道的话张嘴就来,而今,却总觉得他的话中也有那么几许真情实感。
慕轻晚半晌没有说话,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她枕着他的胳膊,头被迫贴在他的胸前。
过了一会儿,慕轻晚微微抬起脑袋问道,“萧瑞又跟你过不去了?”
萧衍在她的唇上轻咬了一下,把她的头重新按回去,戏谑道,“直呼皇帝名讳可是大罪,不怕被他听见吗?”
慕轻晚嗯了一声,打了个呵欠说了一句她累了想睡会儿就不再言语。
萧衍不想和她说起在宫内发生的事儿,既然他不想说,她也不死乞白赖地问。
过了没多久,慕轻晚真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萧衍听着她平缓的呼吸声,下巴在她的头顶上蹭了蹭,女人发出梦呓般的呢喃声,“别动”,声音软软的,跟醒着的时候判若两人。
他的喉咙颤了颤,某处又开始躁动。
他想,或许这女人有毒,不然为何沾上了就会上瘾。
初春的的太阳缓缓而起,阳光射进屋内,行成一道斑驳的光影,迷幻而又温柔。
起了个大早在门口和人下棋,这个女人等人的方式别具一格。
想着,嘴角当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须臾也跟着沉沉的睡去。
慕轻晚醒来时已经过了晌午,睁眼一看,床侧没人。
她懒懒的赖了一会儿后起床穿衣,这时听见有人敲门,“王妃,您醒了吗,我给您准备洗澡水。”
慕轻晚披着衣服开门,就见琉璃站在门外,一手拎着一桶热水。
“琉璃你怎么进来的?”
萧衍的院子一直暗中有人把守,平时很少有下人出入。
并且还得是经过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