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只有火热的激吻,和仿佛要将她烫伤的火热。
屋外星星点点,屋内一片迤逦。
随着阵阵喘息之声,两具躯体无缝衔接地纠缠在一起,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床幔半掩,娇声一片。
男人仿佛疯了,似妖如魔,食人髓吃人心,慕轻晚终是难以招架,一次次被推上峰顶浪尖,直至如被抽离了骨架一样瘫软在男人的身下。
茅房内,慕轻语被捆着手脚跌坐在一片狼藉之上,有人刚方便完不久,地上湿漉漉的散在她的衣角之下,如果不知道的以为是她尿了裤子。
茅房每天有人按时打扫,但坑里的大便堆积在一起,在这暖暖的春日里散发的味道,让她阵阵作呕,但又吐不出来,她的嘴中被塞着一大团布,一吐一吸间,布料又贴到嗓子眼,恶心感加倍,却吐不出来,也不能咽下,难受的她眼泪直流。
她想叫,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
不由得怨恨起自家娘亲来,这出的什么嗖主意!
慕轻语房内的丫头求到慕轻晚这儿,她才知道,慕轻语被萧衍绑了扔在屋外的茅房里。
慕轻晚的心情是不可描述的,她找人给慕轻语解了绑,送回她的屋内清洗。
茅房的臭味熏的慕轻语的全身上下都臭轰轰的,衣物上的臭气更是久久不散,从小金枝玉叶地养着,何时受过此等待遇,从里到外的衣裳直接扔了。
头发和身子怎么扔?洗了一遍又一遍,各种香料用了个遍还觉得皮肤散发出来的味道臭臭的,嘴里更是一阵一阵犯恶心。
最窝火的当然是还是那颗心。
慕轻语终于梳洗好了,出了浴室一看,慕轻晚还在厅里坐着没走,顿时有些心虚,不敢看她。
慕轻晚盯着她看,上上下下把她打量着。慕轻语被看得愈发低着头,小声说道,“二姐,时间不早了,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呀!”
慕轻晚看着眼前这个与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以前她都没注意,这个在她心里还是个孩子的小姑娘已经长大了,她身姿玲珑,面目娇好,因为刚刚洗过澡,脸蛋红扑扑,显得更娇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