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事儿还真挺玄乎的,隔那么远的儿子做梦要回家,那边母亲死了,怪!真的怪!”
李霁初坐在车后座,一脸感慨。
陈颂从后车镜看了他一眼道:“万千世界无奇不有,说不定是母子间的感应。”
“也是,那时候我受伤,我妈也觉得心绪不宁。”
李霁初耸了耸肩不再追问,望向副驾驶上吃着大白兔奶糖的姜时,只觉得牙疼:“小时,你要不试试酥糖,又香又脆。”
“不要,太甜了。”
“听听,合理吗!天天吃糖的人嫌弃糖甜。”
“你都要跟着陈颂去吃热乎的狗屎,我吃糖咋了。”
“屎的苦的不甜。”
“你吃过啊!”
“......”
正在开车的陈颂嘴角疯狂抽搐,这两人凑一块,怎么说话的话题都那么重口味。
“明天去找他们?”
“如果没遇到特殊情况,那就去看看。”
姜时眯了眯眼,这话一出,她就预感明天可能去不了。
果不其然,隔天她刚到办公室,就听说有命案发生,更是在现场抓到了嫌疑人。
只是这个嫌疑人情况特殊,是个智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