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军望打不到陈颂,只能把矛头指向姜时,看到门口的房子,指着她破口大骂:“你这个女同志好不要脸,就这么不清不白的住别人家,这可是我陈家的。”

“哦。”

姜时都懒得搭理他,眼神都没给一个,敷衍至极。

“你...”

陈颂不耐烦的拨开他指人的手指,再一次强调:“陈军望,这是我妈的房子,你不要脸也得有个程度。”

“我...”

姜时看地上女人的脸已经肿了,就轻喊一声:“阿花,来吃糖。”

阿花一听,蹭一下起身来到她身边,伸开了它黑漆漆的手掌,没一会就看到一把大白兔奶糖放在手心。

“慢慢吃,别吃太多,会蛀牙。”

“吱吱吱~”

阿花开心的攥着糖,站在了她身边,时不时往嘴里塞奶糖,看得四周的人直抽气,那可是奶糖,就这么给猴子了,不过想到这猴子那么护住,又觉得好像也确实值得。

姜时安慰完阿花,才冷眼看着地上哭倒在陈军望怀里的岳清:“你们儿子陈诺,天生长了尾巴,小时候如果及时就医,还有的治,可你妻子是个脑子有病的人,她觉得这是有福气的象征,是个福宝,现在人大了,走路也疼,尾巴也割不掉了。”

“对了,你也没好到哪里去,一样的脑子有病,眼瞎到那么大条尾巴都看不到,你这种人活着干嘛啊。”

“你...”

陈军望气得胸膛大口喘气。

陈爷爷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

去而复返的孔顺看着门口这么多人,一脸凝重:“小时,有人找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