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

人群中挤出来一个穿着牛仔连衣裙的女士,她脸颊绯红,一脸的怒意:“我看个热闹,你就偷了我的钱包,还污蔑我。”

“什么?偷东西!”

围观群众连忙翻起来自己的衣服。

“啊,我的工业票没了。”

“我的二十块钱……”

“我的全国粮票。”

陈颂连忙在男人身上摸了摸,最后从衬衫内侧缝的袋子里,翻出了来不少钱、票。

“那是我的!”

看他还在狡辩,有人连忙大喊:“同志我的粮票背后贴了个小纸条,上面有粮油厂三个字。”

“我的写了名字。”

陈颂随手翻了翻,果然找到了写着名字跟贴纸条的粮票。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

“来,丢失的到我这来登记。”

李霁初拿着记事本,一边登记,一边把赃物还回去。

那位丢钱包的女士跟姜时道谢后,望着被盖上白布的尸体,犹豫再三后,决定开口。

“同志,这死者我认识。”

赵庆连忙掏出笔记记录。

“她叫柳茯苓,跟我一个胡同口的,家里还有一个哥哥、弟弟跟妹妹,哥弟两人都结婚了。”

“父母呢?”

“下放的时候没回来。”

女士说到这,就叹了口气:“其实我都觉得这个姑娘傻,当初她家是开中药店的,因为古方被人举报,一家人都得下放,她哥哥,弟弟都赶紧划清了界限,还发报纸断绝关系,就她还跟着一去下了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