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初,既然你那么开心,这次的出警报告就你写。”

“靠!姜时你个狗东西,我都不出现场,怎么写报告。”

陈颂寒着脸从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就看他一个人在那抓心挠肺:“你骂谁呢!”

“......”

何适堂姐家在部委大院,她父亲是林业局的。

登记完,就步行入内。

赵庆都忍不住感慨:“怪不得都说大院子弟条件好,瞧瞧,这里有食堂、水房、澡堂、还有个卫生所...”

“我堂姐就在这卫生所上班。”

“呦,你们两姐妹都是医生啊。”

姜时也忍不住感慨:“萌萌啊,你家条件确实不错,也难怪让陈述心动,为了不成器的儿子,看着你犯浑。”

何适两手一摊:“别提他了,已经离开干休所了,他那个宝贝儿子下调去地区供销社做主任了,回不来了。”

姜时忍不住咋舌,这陈述为了儿子一起欺压孙子,想不到最终一场空。

别人家的小孩去下放,要的是功绩,他家的是直接边缘化。

现在改革开放,已经有了不少个体户卖东西,像她外婆,宁可去个体户杂货店买肥皂什么的,宁可贵哥一两毛,也不想供销社看那些人的脸色。

看来,他以后日子可不会好过。

“婶婶,我把人带来了。”

“萌萌,婶婶谢谢你。”

何适敲开门,就出来一位面容憔悴的女子,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在听到她的话后,眼睛里闪烁着希望的泪光。

“心月在房间,你们跟我上楼。”

打开何心月的房门时,何适这个知情者都眉头紧蹙,赵庆更是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