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礼!”

“迎接母亲回家!”

山云在半空看到这一幕,胸口胀胀的,眼眶里顿时闪起了欣喜的泪光:“唉!我跟你们回家。”

她知道他们听不见,看不着,可依旧时不时回应他们。

她瞧着这一个个大小伙子,仿佛见到自家的孩子一般。

郁言拿着工具箱上前,脸上是前所未有的恭敬:“同志,冒犯了,我要把你生前的遭遇,一一讲出来。”

“没事没事,小伙子可别被老婆子的尸骨吓到。”

郁言蹲下身开始验骨。

那边县委书记听到助理提到这件事,直接起身往外走。

“贺书记!”

“那位老人的儿子是两个烈士,我就是那个镇上的,我得去看看。”

因为山云的不知所踪,县城的报社还发文批判过她抛弃患病丈夫,携款潜逃。

可谓是到了口诛笔伐,人见人厌的地步。

可这时候突然有警察说,当初她是被人谋害。

这谁能坐的住。

不光是他,连报社的总编也坐不住了。

一到埋尸地,看到郁言在蒸骨,四周的民警有的惊愕,有的震惊,有的茫然,也有的坦然……

每个人神色迥异,可也因为这样,他们确定了这具尸骨就是山云。

当初她真的被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