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星月愣愣地看着她，脑袋一抽一抽的疼。

她痛苦地抱着脑袋，可双眸却死死地盯着黄锦书，就怕自己一闭眼的功夫，她就不见了。

黄锦书瞧她脸色苍白，额头冒着冷汗，望向姜时的眼眸焦急又不知所措：“她怎么了？是不是我不该出现？”

“肯定是我不该出现，刺激到她了。”

“你让她别看见我了，我走了，她就好了。”

“不...”

这个不字，是罗星月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脑袋太疼太疼了。

姜时拍了拍罗星月的脑袋：“别紧张，你是在恢复记忆，不要抵抗，她不会消失的。”

“真...真的？”

“嗯。”

罗星月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说嗯，就决定一定是真的。

默默闭上眼，跟着她的引导开始深呼吸。

大脑的画面不停地闪烁。

她看到自己被排挤，也看到自己差点烧了房子...

她看到自己身边多了一个人，慢慢地，两人越来越好。

一起上工，一起吃饭，一起去供销社买东西。

她生日，她送了红头绳，换来大队无数人羡慕恶毒眼光。

她们一起复习，一起去参加考试...

自己生病了，也是她在自己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

那个人的容貌，慢慢浮现在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