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赵金亭微微一笑,越发显得慈祥了许多。
“我尽管跟李仁之不熟,可是我却听过有关他的许多邪乎事儿,说他曾经干过弑父杀兄的勾当,还帮着洋兵把原本属于他父亲的财产一股脑的全都夺走。至于他如何成了‘蓝杆子’,坊间也有过传言,说是他弄死了上一任‘蓝杆子’,如此他才成为乞丐行当里面的‘大拿’。这些话都是我道听途说来的,真假与否,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也不敢妄自揣测,但我总觉着……”
“说。大胆的说,不必有所顾虑。”
“是了您呐。实话实说,我觉着这人不怎么样?跟这种人走的太近,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保不齐哪天就要遭了他的算计,他连亲爹老子都舍得弄死,更何况跟他没有血缘之人。不是徒弟我说您,您就不应该搭理他,搭理他那种人,不会有果子吃的。这都是徒弟我的肺腑之——”
心头一凛,赶紧闭嘴。
赵金亭乌云遮面,阴沉的好吓人。
于天任懊恼不已,怎么说着说着嘴上就没有了把门的呢!
怎么办?
赶紧认错吧。
不!
不能认错!
怎么想的就怎么说,这都是大实话!
好!
豁出去了!
爱咋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