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霖亥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竟是低声笑了出来,“伤心?她肯定不会,双儿贤良淑惠,是定然不会争风吃醋的。这种不识大体、娇蛮任性的事情,只有你能干出来。”
崔宛今又朝桌子里躲了躲,但那双湿润润的眼睛却在悄摸地瞧他。
褚霖亥见到她的模样,竟是生出了些兴趣,轻嗤一声,“说你蠢,都算是抬举你了,敢把我当做替身,晚上又拒绝同房,你是觉得,我的耐心真如外面传言那般的好?”
他话音刚落,竟是直接将挡住崔宛今的桌子搬了起来。在她的躲闪中,不甚温柔地把她从地上一把拎起,随后拖住腿弯打横抱起,朝卧房内走去。
崔宛今不停的挣扎,褚霖亥眉心抽动了下,极为耐心的把她放在拔步床上。
两人之间体力悬殊巨大,甚至褚霖亥只用了一只手,就能像逗猫一样将她制服,他咬牙切齿道:“我说了,让你咬个够的。”
突然,“砰”地一声,似有什么重物掉落。
崔宛今从床上坐起,冷眼看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理了理有些乱糟糟的头发,随即看向从房梁处跳下来的褚霖鹤,朝他笑了笑。
褚霖鹤嫌恶地把褚霖亥扔到床上,再将她抱到隔间的软塌上放下,随后蹲在地上让两人的视线持平,问道:“他脸色那般红,你给他用了什么药?”
崔宛今撑着下巴,狡黠地眨眨眼,“一种让他能够幻想的药,他最后一刻看到的人是我,方才心里想的也是我,所以便会梦到我咯。而且这药的神奇之处在于,他醒来时,会以为梦里的情景便是自己的亲身经历。”
褚霖鹤有一瞬的怔愣,很快又恢复如常,他沉着眸中的深意,定定地看向崔宛今,问道:“那你会用这种药对付我吗?”
崔宛今仿佛很惊讶,睁大了些眼,“你是我的夫君,我为何要这般对你?我本人就在这里啊,你想怎么样都行。”
褚霖鹤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眼尾却有些发红,他双手撑在崔宛今的脑袋上方,似被勾走了魂:“昨日那种事情,也行?”
低低的娇笑声传来,崔宛今主动揽住他的脖子,似乎心情很好:“你说过,我无论做什么都可以,那么,你现在想做什么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