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昼川亲人的方式和他的本体十分不搭,倒像条大狗似的,叼着骨头又咬又舔。
她被亲的腿软,抵在墙上不住的往下坠,下一秒就被他掐住腰,往上提,竟是将她直直的抱起,拖住她的臀,仰头再次擒住她湿润的唇瓣。
“不要在这……”
生理性的泪水沁出,她无力的瘫软成一团。
久到门外传来敲门声,他喘着粗气放开了她。
沈昼川留恋的蹭了蹭她的鼻尖,嗅着她颈间的味道:“这几天我会很忙,可能没有时间陪你,三日后来参加我的继位大典吧宛宛。”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传来,这次急促了些,显然有什么急事找他。
崔宛今推了推他,示意他快走。
她这次是真的有点生气,这人居然不分场合就亲了下来,她毫无防备,总感觉令人敬重的周女士会看到,整个人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下。
沈昼川不满的捏了捏她的脸,凑近她耳畔低声说:“姐姐,我不止年龄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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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被带进王宫,见到沈昼川母亲的灵位已有三日。
沈昼川是真忙,只让侍女来带话,问她20区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带过来的。
她想到答应过火烈鸟的话,寻思着继位大典结束没几天就是联合议会了,便提了提。
效率出奇的快,火烈鸟第二天就到了,看向崔宛今的表情十分精彩。
她想八卦又不敢多问,崔宛今一眼便知她心里那点小九九,也不欲解释。
火烈鸟好奇的围绕宫殿走了一圈,突然惊道:“宛宛,你快看这个桌子,长得怎这么像曾经拍出了天价的海棠琉玉桌!”
她没等崔宛今回答,兀自一阵风跑到窗边盯着一盏盛放香薰的青色小罐瞧,惊呼一声:“这个不会是那件的博物馆馆藏吧,一千年前宫里皇帝用的,我研学时见过,一模一样!”
崔宛今被她的一惊一乍吵得头疼,不过人是她自己求来的,她也只能忍着。
“你过来的时候,魏斯珏没让你带话吗?”
王宫里的信号被屏蔽了,她现在根本联系不到其他人。
火烈鸟点头,把外套里层缝合好的口袋撕开,将里面的东西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