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豆香笑着抱住她的胳膊,语句里全是祝福和羡慕,没有半点嫉妒和不悦。
“这个嘛只能说运气好,采了值钱的药草。”
张大娘满眼都是欣慰:“丫头,你这日子过好了,大娘开心呀!你娘在地底下也安心了。”
王桃花屋里东西本来就不多,不过一个上午就腾得干干净净。
午后也没事,王桃花就把那石磨里里外外地洗了一遍,准备做豆腐。
那黄豆泡了两天,吸了水,一颗颗饱胀了开来。
“冬儿,我磨磨,你往这孔里一勺豆子,一勺水地下。少安,你去拿个木桶放在这流槽下,然后帮我把柜子里的那块纱布拿去洗一洗。”
王桃花吩咐完,几人就动起手来。
随着磨盘有节奏地旋转,乳白色的浆水混合着白沫沫慢慢地流进了木桶里。这磨磨是个耐心活,不能太急,不然那豆子磨得不均匀,都是渣块。
磨豆浆
等两斤豆子磨完,已是半个小时之后,有大半桶黄豆浆水。
王桃花的手有些酸胀,不由得甩了甩手。这磨豆子果真是个力气活!!
接下来是十分重要的滤渣。那纱布展开来有一米多长宽,王桃花让王少安和刘冬儿站在灶台的两头,把纱布拉直,下头正对着铁锅。
(注:滤浆的工艺有两种,即生浆法和熟浆法。我国北方多采用熟浆过滤法,即先把研磨的豆糊加热煮沸,然后过滤除渣。南方多采用生浆过滤法,即先把研磨的豆糊除去豆渣,然后再把豆浆煮沸。)
“少安,冬儿我要下浆水了,你们俩可得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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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尽管倒吧,我保准拉好。”
随着第一瓢黄豆浆水倒入,纱布中心瞬间往下坠成一个漏斗状。那乳白色的浆水从纱布眼里流向了铁锅里,最后纱布底下只剩一层黄白色的豆渣。
如是一番波折,那半桶的浆水全部都过了一遍,留下了一大碗豆渣。
王少安正要端去倒掉,王桃花忙叫住了他。
“少安,这豆渣别倒,可以做好吃的。”
“啊,这烂乎乎的东西也能吃啊!”
刘冬儿叹了口气:“大姐的本事你还怀疑呀,真是不长记性。”
王少安立马疯狂点头:“信信信!”狗腿十足。
接下来把那浆水煮沸,很快冒出许多泡泡。随着泡泡有一个一个破裂,这豆浆才算煮熟了。
锅里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豆香味,表面还多了一层淡淡黄色的油皮。
煮豆浆
“姐,这就是豆腐脑吗?”
“还还是豆浆呢?不过味道也很香浓。你们俩尝尝!”
说着去拿来两个碗,又去橱柜里拿出两块粗糖,舀了一勺滚烫的豆浆冲入碗里,顿时甜香味溢了出来!
“喝吧,小心烫!”
王少安就看那雪白的豆浆上浮着点点泡泡,轻轻吹一口,那豆浆表面还似结了一层薄薄的油皮。
浅浅地喝了一口,眼睛瞬间睁大了!
“哇,这豆浆好香好甜呀!比糖水还好喝。”
刘冬儿也频频点头:“真好喝,喝了全身还暖烘烘的。”
王桃花双手托着腮:“好喝吧,我跟你们说这豆浆很养人的,咱们以后每天喝一杯,保准皮肤白白嫩嫩的。”
“嗯,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