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厅长进一步解释说:“东江省的领导们一直对富林的亏损持怀疑态度,毕竟那么大的企业几年就亏损到濒临破产的境地,很不正常。”
黄博沉思了一下,他在脑海中快速梳理着人物关系,试图找到连接点,回答说:“启源市领导就那么几位,如果说富林厂有腐败情况,那一定就是那几位里的,可这跟毒品和汪刚有啥关系?”
肖厅长提醒道:“汪刚的起家是靠的啥?”
黄博挠挠头,突然眼睛一亮,说道:“地产……” 忽然他恍然道:“嗷,我懂了,如果说汪刚有保护伞,那一定是这个腐败分子!” 他终于明白了肖厅长的深意,心中豁然开朗。
肖厅长满意地点头,说道:“是,左右不过那么几个人,能让汪刚起家又让他臣服的,无非这几个人里面的其中一个!”
黄博明白后,可又一个问题摆在眼前了,于是问道:“可我咋调回合理?”
肖厅长微微一笑,说道:“我跟姚局长打招呼了,把前阵子起获毒品的案子交给禁毒总局了,富林厂的那个厂长一时半会出不来。”
黄博思考了一下,觉得妥当,点头说:“好,我明白 ,我明天主动跟方总提出来就行。”
肖厅长看着黄博,语重心长地提醒说:“嗯,你自己要保护好自己,在启源你可能已经暴露了,毕竟他们也很熟悉你,他们还躲在暗处。”
黄博坚定地点头,说道:“好的我明白!”
天刚拂晓,那一缕淡白的光影仿若轻柔的纱幔,透过纱窗的缝隙,悄无声息地照进了卧室。
方卓然昨夜睡得并不安稳,梦中尽是公司里那些繁杂琐碎的事务,此刻,她被这微微的亮光惊扰,下意识地扭头看向了窗户,眼眸中还带着未散尽的惺忪。
片刻后,她强撑起疲惫的身体,坐了起来,抬手轻揉了几下干涩的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随后,她撩开被子,趿拉着拖鞋,缓缓走进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