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鸣挂断了电话。
接下来的一个下午,凌江弦在各种检查中度过。
但都只有一个结论——身体没有任何异常。
心理咨询师也摇头,表示凌江弦的心理防备很严,他们走不进凌江弦的心里。
想到那份恶心的赌约,最后大家一致决定回别墅。
反正接下来是宁祁泽和晏为一出战,凌江弦还可以休息一周多的时间。
回去的时候,车内寂静,气氛凝重。
萧向笙和凌江弦坐在最后一排,双手交握。
前面的唐苏鹤和晏为一时不时地转头看凌江弦,然后在凌江弦熟悉又陌生的眼神里,黯然地转回去。
“到了,我进不去,接下来的,你们——”叶应说不下去了。
“滴——!”
他忍不住砸了下方向盘。
凌江弦被抱着放到轮椅上,让萧向笙把他推到了叶应旁边。
“哥,你放心,我们会小心的,”凌江弦低头拍了拍自己大腿,声音轻飘飘的,“我也会尽快恢复的。”
叶应摸着凌江弦的头顶,声音带着刻意的安抚:“我知道,你们一直很棒。”
目视七个少年走进别墅的大门,叶应把那个门幻视一个深渊巨口。
七个少年互相依偎着走进了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