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凌江弦视线一片模糊，喉咙干涩得不行，凌先生却只是不停地打量他的脸，丝毫不在意凌江弦现在的身体状况。

还是一旁的护士体贴地给他倒了一杯水。

凌江弦一点一点地抿着，感觉有些不真实。

他，就这么回来了？

没有一点准备，刚下舞台，他就倒了下去。

他应该高兴的，这本来就是他一直想要的结局，为此他努力训练，小心应对所有事件。

但当他真的醒过来，躺在病床上，看到熟悉的人、感受着熟悉的虚弱——

他其实并没有那么高兴。

甚至，他有一点想念游戏里的人了。

安静顺从地接受医生的各项检查，凌江弦看着凌先生，突然问了一句：“您会等我吗？”

“什么？”凌江弦的声音还是太小，凌先生并没有听清，“你现在不需要说话。”

“您会等我吗？”凌江弦提高音量，说完，他就弯下腰，忍不住呛咳起来。

“你先好起来。”凌先生并没有正向回答，只是给出一句似命令又似安慰的话。

凌江弦安静地躺回去。

这也算是凌先生的一种挽留？

他这么安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