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他来养,浑身上下就没一点可取之处。
......呃!除了她那张诡异的好似开过光的嘴,有点好处,其它没一点可取之处。
算了算了!自己造的孽,自己承担。
周誉宁这般想着,给她盖好被子,躺好,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土窝子里,三人都睡熟了。
突然,阮琳嫣的脑袋发出丝丝白光,有一团白光从她脑袋里漂浮出来,忽隐忽现,不太明亮。
白光飘忽不定,最后在黎明破晓前又回到了阮琳嫣的脑袋里,隐藏不见。
阮琳嫣早上起来,只觉从未有过的神清气爽。
又从周誉宁的怀里醒来,她都没什么惊讶的了。
严锡灏跟她说过,她睡姿不好,她认。
见周誉宁揉着被她枕的发麻的手臂,她笑嘻嘻的上前道:“我给你揉揉。”
刚要上手,就被周誉宁抽走了手臂,一副看女流氓的眼神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