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嫣说着起身下炕,给他拿了布巾,来到他身后,给他擦拭还没干透的长发。
他的长发不是特别黑,摸起来有些粗,还比较硬,庆幸的是,发量浓密。
与她细细软软的发丝很不一样。
修长的手指在他发间游走擦拭,让周誉宁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很是不适。
周誉宁双拳紧握,眼睑垂下。
心道:‘她到底知不知道男女大防?’
男人的头是她能随便摸来摸去的吗?
可她也不是第一次摸自己的头,她好像完全不知道这是两个未婚男女不该做的事。
周誉宁:“阮琳嫣,你知道一个男人的头,女人是不能随便摸的吗?”
阮琳嫣一顿,她以前听过这样的说法。
说是男人的头,除了长辈,也就只有自己的另一半可以摸。
阮琳嫣也只是顿了一下,立马就恢复了擦拭的动作,说道:“我怕你冻病。”
周誉宁抓住头上的布巾说道:“任何理由,一个未婚女子都不该给一个男子擦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