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琳琪:“怎么能让她踩冷水的呢?这受凉了,对以后怀孕都有影响,不能让她受凉。难怪她会那么痛,这是嫣妹妹第一次来月事,她不懂,你......你作为她男人,她以后是要给你生娃娃的,你不能不懂这些,女子这几天是最不能碰冷的凉的东西,吃的就更加不行。”
周誉宁:“我知道了,多谢,我先走了。”
周誉宁拿着月事带跟红糖,又去炊事营借了个小炉跟小锅回去给阮琳嫣烧水煮糖水。
阮琳琪在帐篷里着急,一时也睡不着。
忽尔想到,萧旭霖去哪里了?
晚间睡觉的时候,两人不是一起睡下的吗?
难道是起夜了?
可是帐篷里不是有如厕的小桶吗?
难道是大的?
只是周誉宁来了这么久,都不见他回来,难道掉茅房了?
这当然只是阮琳琪纯属自娱自乐的猜测。
等了良久,不见他回来,阮琳琪放下裹着的被子,找了个披风披上,来到营帐门口,见许臻在执勤,问道:“殿下呢?”
许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