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誉宁:“丁大人,冒认这个质子我有什么好处?当年我身边只跟了几个忠心侍卫,一路上要躲避来自大周的暗杀,千辛万苦来到大胥,大胥皇帝不管不顾,更是放任所有人欺负我,两国交换质子,自然不能与在自己国家那般自在,这个道理我懂,但如果我再不想点办法,你觉得我还能活到现在?”
丁辉眯眼,说道:“你们调换了质子?”
周誉宁:“不过是为了保命。”
丁辉抬手指着周誉宁,为他可惜道:“那你可知,你有可能永远也拿不回你大周六皇子的身份?”
周誉宁:“丁大人,我做了七年的皇子,皇子的生活没给我带来任何的快乐,反倒是到了这西北,让我活的真正像个人了。”
丁辉想到他之前对萧旭霖那般伏低做小,同是皇子,但不同命,不由又可怜他说道:“你也是皇子,二皇子也是皇子,你就这般甘愿对他伏低做小?”
周誉宁:“伏低做小而已,韩信都能忍胯下之辱,我这算什么?”
丁辉一时有点害怕这个人,要不是他和他身边之人多次救过他,他真想叫回二皇子杀了这人。
因为周誉宁这能屈能伸的做人态度,打死二皇子,他都不可能做到。
这样的人,非常可怕,有这样的人做大胥的敌人,丁辉为大胥的以后堪忧。
周誉宁对着丁辉一礼,道:“我敬佩丁大人为人,丁大人可愿留在周某身边,不说干一番事业,但最少不会让丁大人屈才。”
丁辉看向周誉宁,笑着摇头道:“老夫是大胥人。”
周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