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誉宁坐回圆凳上,看着他慢慢喝完。
周誉宁:“既然你醒了,我派人送你回去。”
看到代替自己的身份,在这里遭受了十几年殴打辱骂的周思炜,周誉宁其实是愧疚的。
毕竟周思炜现在遭受的,本是他该遭受的。
周思炜有些局促,看着周誉宁,他有些好奇这人。
周思炜:“你是谁?为何要救我?”
周誉宁沉吟了良久,还是说道:“我也姓周,名誉宁,字轩琊,是这灵砚楼的东家之一。”
周誉宁刻意避开了他第二个问题。
为什么救他?
他不是在救他,而是在救自己。
如果他当年没被广海他们偷梁换柱的话,今日的他,便是自己。
周思炜:“只是同姓周,就要救我吗?你不该救我的,要是被淮阴侯世子他们知道了,恐还会连累你。”
他都已经被他们戏弄殴打习惯了,可不想看到像周誉宁这般清风朗月的人被人像欺负他那般被欺负了。
周誉宁......
见周誉宁没回答,周思炜艰难的下炕,说道:“今日多谢,我该走了。”
见周思炜要下炕,周誉宁问道:“你为什么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