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冷漠。
库黎嗤笑一声,对呀!
他怎么忘了,每一个想脱离悬镜堂的人,都将不得好死。
以前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过,且他也处理过好几个想脱离悬镜堂的人,如今他自己要这么做,如何就要怪别人为什么就这样对他。
库黎深吸一口气,脱了外衣,在腰腹上用力缠住,固定住刚刚腰腹上被扎的两个伤口,如此也能让他在接下来的打斗中,不至于失血过多而死。
库黎是那种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角色。
所以这些年,他才能稳坐悬镜堂第一杀手的宝座。
当他无知无觉,只知道手起刀落的挥砍到再无余力的时候,那些还活着,要与他不死不休的人,缓慢的把他围成了一个圈。
库黎用不知道从谁手里抢过的刀支起半个身体,单膝跪地,抬头看向站在二楼依然一脸冷漠的,他那所谓的干爹。
库黎笑的不屑。
站在二楼的男子抬腿,一个飞跃,下了二楼,站在地上。
一步步的走近库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