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也也不在意,拉着提着小菜篮子的小老二出门了。
张翠梅来到病房,立即告状,诉讼委屈,“小傅啊,你不知道司念那丫头多过分,我是知道她没对你死心,但是没想到她这么不知廉耻,大老远的跑过来看你就算了,现在还打着你的名义为非作歹!真是气死人了。”
傅炀打发他妈和傅芊芊去吃饭了,两人大老远的过来饭都没吃一口先来看他,他还不能下床只能让人带他们过去。
刚准备休息,张翠梅就来了,咋咋呼呼的告司念的状。
当即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现在司念这个名字,在他眼里就是禁忌。
特别是知道以前都是自己自作多情的揣测司念的行为都是为了自己之后,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十分难堪。
军区大院谁不知道司念是为了周越深而来。
两夫妻伉俪情深,早已成了一则佳话。
他这会儿还自恋的说是因为自己的话,那他是真有病了。
然而自己还没从这个打击中恢复,张翠梅又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如果司念真的还对自己有一丝情意,哪怕是一丝,知道自己在这个医院,受了重伤都不可能不来看自己一眼。
可这几天,他亲眼看见司念从病房门口路过,连个眼角都没给过他。
傅炀很清楚,司念早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