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零打量着杰克的卡牌，闻言抬头看他：“你才发现？”

凯将卡片收回盒子里：“啊，之前也有点疑惑，后面才反应过来，没有叫‘贝贝’的奥特前辈。”

季零思索了一下：“你和别人打听过吗？”

“啊，那倒没有……”凯摇了摇头。

贝贝西秀当初出来时那个红色的眼睛给他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他们或许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如果当初不是我，你们应该到最后都不会变身的吧。”凯心里很清楚，“所以我想，见到你以后当面问比较好。”

季零欣慰的拍拍他的胳膊：“唉呀～真是贝贝的好徒弟！”

凯低头笑的温柔。

居然不憨了，还以为会像以前那样笑的像个憨憨呢。

季零感叹，伸手把他转了过去，推着往前走：“好了好了，事儿办完了！回去吧！你心爱的澡堂肯定恢复正常喽！”

凯忍不住扭头：“可是……”

季零从后面走到他旁边：“有什么纠结的，以后肯定会知道的喽。”

“我其实有猜测，‘贝’这个字还挺特殊的，有个前辈名叫‘贝利亚’，不过堕入黑暗了，季零知道吗？”

“啊……知道啊！那个黑炭一样的驼背怪嘛！”

【…………】

“诶……？他驼背吗？”

“你不知道吗？他驼背非常严重。”

“是这样吗……我没见过，只听说过他的事。”

“是啊，你家贝贝西秀就是崇拜他，然后被黑暗的力量吸引了，后来被正义制裁了！现在也只能在我这里恢复伤势了……我呢，就是帮他浪子回头的。”

【……】脸不红心不跳的张口就来这件事，还得看季零。

完全相信了她说的话，凯沉默了很久，不知道脑补了什么。

暗自感叹自己真他娘机智的季零跟着凯走出了这座山头，然后接收到来自凯桑的眼神。

一个含有各种情绪的复杂眼神。

从里边分析出心疼和感动两种情绪的季零：？

？？

总感觉他脑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

热气腾腾的澡堂里，凯将湿发撂到脑后，闭着眼睛靠在池子边缘：“泡澡真是地球上最惬意的事了。”

“地球上？”腰间围着浴巾搓泡泡的早间善太忍不住好笑，“你说的也太夸张了。”

一墙之隔的另一边女池，奈绪美好奇的问道：“季零怎么没有来？哦对了，阿森！我忘记带香皂了，你扔过来一下。”

“好，我扔了啊。”松户森抬手，将香皂从墙壁上方扔了过去。

随着一阵尖叫，凯睁开眼睛看着水面：“哦，她说她洗过了……”话说他也从来没见过季零出汗……她身上总是很干爽，衣服经常会换，带着轻微洗衣液的味道。

小吃街上，从不进澡堂且没有任何生理需求的季零捧着手里的章鱼小丸子毫无预兆的打了个喷嚏。

没有生理需求，但嘴馋。

“……贝利亚你是不是又在骂我？”

【啊对对对。】

“唔——好吃！”季零一口一个小丸子，然后目光落在了另一家店的招牌上。

【他迟早被你拖累的露宿街头。】他都不记得这女人一路吃了多少东西了，花的全是凯早就为数不多的钱。

啧啧啧。

“来嘛～”季零吃下最后一个丸子，把身体让给了贝利亚，【超好吃的好吧！地球的食物永远不会掉链子OK？】

贝利亚面无表情的把嘴里的东西吞了下去，走向季零刚看的那家店：“老板，这个给我来一份。”

【不是这个啦，是那边那个！】

“……”

“老板，全都来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