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季零沉默了。

真是个糟糕的地狱笑话。

“虽然只是特摄剧，但陪伴了我整个童年。”不明情况的江祀扭头看着SSP里的布局，忍不住感慨，“有种做梦的感觉……阿零你从小就对这些不太感兴趣，结果穿越居然落在了你头上……哦，虽然我也穿了。”

季零静静的看着江祀，精神空间里的贝利亚也没有再吱声。

江祀的视线挪了回来，落在季零身上，“尤其是阿零。”

“我？”季零没有躲开视线，静静的和面前的人对视着。

“……真的只有五年吗？”

真是尖锐的问题。

“当然是五年了，我永远23岁！”季零面不改色，反而露出了点小小的怀念，转移了话题，“要说变化……明明阿祀变化才是最大的。”

“啊？”

“你知道你以后多闷骚吗？”季零笑的眼睛弯成月牙状，伸出手掰着手指，“成熟，稳重，高冷，闷骚，杀伐果断……这可都是你的代名词哦！”

江祀眨了眨眼睛，忍不住挺了挺腰板，压了压嘴角不自觉上扬的弧度，“真的假的……你唬我的吧。”好酷啊。

季零正乐呵的观察江祀的神情，余光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红色挑染的白色脑袋。

“唔……”缩小到半个手掌大的蔸沽抬起小小的萝卜腿，艰难的爬上了江祀的肩膀。

“……蔸沽。”季零拧眉，伸出手放在江祀肩膀处，想把他接到手上。

“……什、什么东西？”江祀也察觉到了肩膀上有什么东西在蛄蛹，僵着身体不敢动。

蔸沽却摇了摇头，小不点但圆润的身体艰难的翻了个身，成功坐在了江祀的肩膀上。

“和她分开的话她会消失的。”

语出惊人，但日语。

江祀听不懂，只能看到对面愣住的季零。她僵着肩膀不太好动弹，做贼一样慢吞吞伸手，把扣在桌子上的一个镜子拿了起来，从镜子上看清了肩膀上的小东西长什么样。

——“好可爱！”

江祀睁圆了眼睛：“阿零她刚刚说的什么？”

“呃……她说不能和你分开，不然你会被送回去。”季零斟酌了一下措辞，还是选择遮盖了事实。

蔸沽歪了歪头，大概知道了季零并不想让这个江祀知道自己的实情。

“为什么呢？”

季零听到小小的蔸沽发出的疑问，没有回答。

江祀则是一脸兴奋的伸手将蔸沽接了下来：“那待在我手上也是可以的吧，我该怎么称呼你？”

蔸沽站在她手心里，从面前的女孩眼睛里看见了浓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