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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男子沉声道。
一进了厢房掩上了门,十位歌妓与面首恭敬地行了个礼,自顾自地开始了抚琴歌舞。
陆大明一行人,迅速走到厢房的内间去,连忙关上门,布下了隔绝声音的阵法,这才稍松口气。
“放心吧,这些都是商会的自己人经验老道,到底何事?需要如此?”申万甄急切地问道。
“什么时候了!还有心看姑娘!要不要出去跟她们舞上一曲啊?”林清风一把揪住,趴在门缝上武悟的耳朵。
“疼疼疼啊!师姐,我只是单纯得瞅一眼罢了,如此柳眉细腰,莺莺燕燕不瞧上一眼,天地不容啊!”武悟耸着肩,吃疼地回道。
“你!!哼,纨绔子弟啊!说正事!”林清风撒开手,踹了武悟一脚。
桓衡立刻清了清嗓子,问到:“申师兄此番相邀,所为何事?与地火矿脉,相扯颇深?”
“商会里,负责货运木车法阵的人,前段时间陆续人间蒸发了!总计五人啊!左右探查后发现这些人,都被绑到地火矿脉深层去了!”申万甄摇头轻叹道。
“当真?能篆刻此等法阵之人,最起码也是百纳境!”林清风疑惑道。
“绑票的是何人?”桓衡追问。
申万甄咬了咬牙,沉声道:“城主府!”
这三字犹如巨石入水,一瞬间在众人心中炸开了锅,半晌后,武悟捏了捏拳头说:“城主什么意思?找你们商会麻烦作甚?”
“逼税吧?”陆大明靠在窗边,捏着下巴说道。
武悟三人看了看陆大明,又转眼瞅着申万甄,百思不得其解。
抿了口茶,申万甄叹了口气,说到:“地溶城商会主薄半年前暴毙,一家上下十几口人,无一幸免,那个惨啊!账册也一同消失,地溶城权贵早就瞧着商会不顺眼,以此给商会作文章啊!”
言语间叹了数口气,又道:“商会一直都是按时缴税,规规矩矩。可那城主一个半月前,悄悄密密地将篆刻法阵之人,尽数绑架!逼着商会,交出地火矿脉的全部开采权!”
“那些木车上的法阵,还能用多久?”
“十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