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冷静,命根都快没了还叫我们如何能冷静?这革新一派都闹到家门口了,我们再不反击,就只能洗净脖子等着人家抹了。”
“严兄,相爷勿怪,严兄也是担心则乱,不过,这一年来我们确实忍让颇多,相爷现下有何打算?”
刘希和扫视了众人一眼,缓缓说道,“那就让他们量。”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惧,“相爷!”
陶恭平转念一想,问,“相爷可是有什么打算?”
刘希和看向他,皮笑肉不笑道,“丈量土地,那就要拆毁一些地方府邸,你说,若是拆了不该拆的,毁了不该毁的,会怎样?”
陶恭平略低头作沉思状:“不能动的?他们怎会傻傻地动?”
“他们是不会动,但我们可以替他们动。”刘希和奸笑道,“动土,素来不是你工部的事吗?栽赃嫁祸这种事就不必本相教你了吧!”
陶恭平茅塞顿开,“相爷英明!”
一丘之貉,老奸巨猾之人一点就通!
见他二人已计谋好,其他人明白的已点点头赞赏,不明白的也并不担忧了。
旧派这两个老狐狸合计出来的,肯定不会委屈了自己人。
***
三日后,城南祖荫皇陵被挖,满城风雨。
陪葬品繁多华贵,新派的无知宵小还以为是挖到宝藏了。
挖到韩展业陵墓,实则是韩展业与林放逸的合墓。
里头有前世穆风帝林放逸的玉玺。
此事只有当今皇帝知道,就连韩庭都不知道。
这是韩展业死前要求他的二儿子韩圣奕做的。
韩展业是武将出身,自小身子骨硬朗,就是夜夜流连花丛中,亦无大影响,可林放逸死后,他日夜忧思,林放逸禅位于他,要他勤政爱民,他便日理万机,终至病倒。
韩展业垂危时,韩圣奕逼宫夺权,韩展业告诉他自己将林放逸埋在城南祖荫皇陵里,要韩圣奕将他也埋在那里,和林放逸埋在一起。
那夜韩展业到底有没有欺侮林放逸,如今仍旧是无人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