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一直都在喝药,就是一直没有用。
我曾经提过一次,让相公也看看,可,可被相公用鞭子抽了半夜,差点死了。
婆母也骂我,说我居心不良,相公的前一任娘子,是生孩子大出血没的,若相公不能生,那那个孩子是咋怀上的。
婆母罚我跪祠堂,拖着一身伤,在祠堂跪了三天。
之后就再也不敢提这件事了。”
“昨晚,你说叫了玉红帮你画花样,这样的事情,是经常发生吗?”
李寒灵点点头,“也不是经常,玉红的娘生前就是大绣坊的绣娘,所以玉红的女红挺好的,我闲时无聊,绣些帕子,叫她给我画过几次花样。
我们三个现在关系还好,淑霞也会找玉红画花样。”李寒灵最后又补充着解释一句。
洛璟年拿出那根木簪,“这根木簪与你的首饰匣子不太匹配,是谢家涛送你的?”
李寒灵看到木簪,神情有一瞬间的惊慌,但是很快调整过来,微微摇头,“不是,那时我在家做女儿时的首饰,相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