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她给郝府搭上了上船的路子,招来了祸端,被郝府的人给杀了?”贺游川手里捏着花生米,往嘴巴里放,一边皱眉嘀嘀咕咕。
苏郁璃刚夹了一块猪头肉放到自己的碗中,听见贺游川的话,附和着说,“我觉得贺大哥这句话说的不错。
郝府在江州经营多年,他们又不是居住在水匪频繁的平湖县,而是靠近县衙和众位大人的平塘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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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生活的十分安稳,没有突然离开的原因。
对于郝府来说,唯一的变动,就是搭上了海运的路子,会举家连夜搬离,连产业都低价卖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危及生命的事情。
海运,危及生命,这其中一定有联系,杜鹃作为搭桥人,如果发生了什么,她多半是知情人,那么被灭口就显得正常许多。”
苏郁璃的话,让洛璟年陷入思考,确实,这件案子,线头太多,越查越乱,可听苏郁璃这么一梳理,其中重要的点就非常明确了。
“海运,是很危险,要提防水匪,还有...”洛璟年说到一半,停住了。
往嘴里扔花生米的贺游川也顿住,看着他,“还有什么?”
“水匪劫持海运的大船,最多就是把船上的人都杀了,将货物据为己有,岸上的人,不会有生命危险。
所以,威胁到郝府一家性命,能让他们连夜搬离的,一定不是水匪。
要不,就是他们的船被劫了,郝府为了赚钱搭上了多年经营的全部财产,亦或者他们劫了高额的印子钱,怕催债上门,所以连夜搬走。”
“可,这样也不用杀人吧,再者说了,郝府的家底还是很厚的,他们若是搭上所有银子,那得准备多少东西,那么多东西无论是运过去,还是买回来,重量都不小。
除非他家一家独大,将朝廷分给百姓得那部分全都给占了,否则,根本不可能。”贺游川先否定了洛璟年的第一个想法。
洛璟年也赞同的点点头,“确实,那就只有第二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