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朝走在后面的银发男说到:“喂,岑千山,你看前面的那个房管是不是你弟弟。”
“嗯?”
银发男懒懒地抬起眼眸往前看去,在看到一身狼狈明显是从惩罚副本里刚出来的相杰,浅灰色的丹凤眼里浮起嘲讽。
“走,去和我弟弟打个招呼。”
岑千山那张厌世苍白仿佛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脸上勾起淡淡笑意,像极了一位见到弟弟的好哥哥。
只是他的动作和‘好哥哥’三个字并不搭边。
他口中的打个招呼,就是从后面用肩膀将人撞倒。
相杰的左腿在惩罚副本里受了伤,走路的时候也一瘸一拐的很明显,岑千山故意从相杰左边撞去,没有防备的相杰就重重摔在地上。
“我说是谁不长眼的想要碰瓷我呢,原来是弟弟你。”
弟弟两个字被岑千山咬的极重。
岑千山的容貌随他那早死的父亲,长着一张雌雄莫辨的脸,虽然高高束起来的银发长至小腿。
但不会有房管将一身黑色劲装的岑千错认成女人。
尤其岑千山顶着一张厌世脸,一举一动却比拽哥还拽,一言不合就要弄死你的模样。
那些曾经说岑千山是女人的,无论是房管、玩家、亦或者鬼怪,都是被岑千山用骨刀切成一片一片的。
“我的好弟弟,要哥哥拉你一把不?”
岑千山居高临下地俯视相杰,笑容带着一股讽刺意味。
“听说你那位朋友连房管都不当了?真蠢啊,你怎么会和那么蠢的人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