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他便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要仔细回忆,大脑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的疼。
“现在呢,如果现在试着去回忆。还会很难受吗?”酒井遥坐在山田寺的对面,语气平和地问他。
“对,还是会这样,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抱歉,卡慕医生。”
山田寺微微低着头,对于他而言,这几天的经历也相当难受。
脑袋像是空了一般,有一段的记忆相当模糊,像是溺在海中,丧失了对周围一切的感知力,他自己都变得不像自己了。
在给酒井遥说抱歉的时候,山田寺的神色都是恍惚且迷茫的。
虽然酒井遥心急如焚,可知道现在的情况也并不能强硬让山田寺去回忆。
酒井遥安抚地笑了笑,并没有给山田寺太大压力:“没事的,你好好休养,想起什么了再告诉我就行。”
她的目光再转到另一张病床,那是之后被送过来的病人,情况比山田寺还要严重,明明都已经过了两三天,他的木僵状态却还是没有得到改善。
山田寺都尚且如此,不敢过多刺激,更何况这名成员。
酒井遥轻叹一口气,知道暂且不能得到什么线索了,只能站起身准备离开。
她现在像是在一所巨大的迷宫当中,酒井遥清楚的知道自己被困在其中,也找到了丝丝缕缕的线索,但却仍然缺少最关键的那一步,指引她走出迷宫的那一步。
酒井遥缓步向外走,一手支着下巴,一边在心里思索着。
除了这两个病人,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那就是安室透手中的录像。
他和诸伏景光之前安在组织的秘密摄像头可能拍到了幕后黑手,如果真的能够通过录像来锁定目标,那么事情就简单的多。
酒井遥在心里呢喃着。
安室,你是我手中现在最后的线索了,你能不能打破这个僵局呢?
她一边在心里想着这些弯弯绕绕,一边走出医务部的大门,准备向研究部走去,然而刚走出医务部没两步,一只手便抓住了酒井遥的胳膊,将她带到了死角。
酒井遥先是一惊,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抗的动作,便率先认出了面前的人。
安室透垂着眸子看她,脸上带着些歉意:“抱歉,吓到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