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这样可不行啊。”

“强词夺理。”韦大师强硬地打断了隋靖的话,将手中剩下的符纸捏作一团扔在地上。

“没关系,没关系。”他不知道是不是在安慰自己,一步一步朝着隋靖走过来。“反正你们也出不去。”

“既然这个方法不行的话,那就只好用更血腥的那一种了。”韦大师说道。

“这是你们自找的。”说完,韦大师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去死吧——”

“呃。”韦大师缓缓低头看向捅穿自己腹部的匕首,想要说些什么,嘴里却先喷出了一滩浓稠的鲜血。

“你为什么还有把匕首?”韦大师问道。

他在隋靖进洞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她腰间别着的那把佩刀。

为了绝对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他在刚刚那间卧室的时候就把她的佩刀取下来放在了一旁。

她的佩刀成色和工艺制作都还不错,他还想着之后留着给他自己用。

她的背包自己也检查过了,里面除了一些食物和一包面粉之外,其他什么利器也没有携带。

却没想到她居然还留了一手。

“这个啊。”隋靖笑了笑:“我一直带在身上的。”

隋靖实话实说,这把匕首她从一开始就放在后腰,只不过有外套遮着看不明显罢了。

只是没想到他都把她腰上的佩刀摘了,却没想多看一眼她身上还有没有其他利刃。

终究还是被自己的粗心大意害死了。

“只可惜,你刚刚没有检查到呢。”隋靖收敛起脸上不咸不淡的笑容。“是不是很后悔?”

她一旦不笑,就会让人有一种如坠冰窖的感觉。

倒也不是说她的脸色有多么难看。而是一种极致的反差。

前一刻还洋溢着笑意的脸庞,下一秒也可以染上独属于疯子的冰冷杀意。